【柊一飒x原创女主】汽水与烟（12）
Soda & Cigare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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柊一飒，他终于要进行殊死的决斗了，和时间也和他自己。
安落在手术室外踱着步子，坐立难安。她知道小飒正在与能夺走他生命的事物在战斗，她能做的仅仅是等待和默默承受时间的痛苦。
手术室的无影灯好亮，大概是习惯了医院的味道，消毒水味也没那么刺鼻了。天花板上一格一格的，到底是哪位设计师才会采用这样的建筑风格啊？
下意识地半眯着眼睛，一位眼睛很好看的女士将一个面罩扣在脸上。山下医生和其他几位绿色的手术服在眼前晃来晃去。
直到...什么也看不清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没有边际。
落落一直在说想点高兴的事情吧，高兴的事情？很少会有很高兴的时候眼前这样白茫茫的一片吧...哦，有了！就像没带墨镜在雪地里带呆了太长时间。
啊...忽然想看雪了呢......
柊一飒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一白茫茫的混沌中，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淡然的白色，似乎没有尽头。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被照顾的太好有些短练，膝盖有些酸痛。提起裤管，坐在地上，仰望着“天空”。
喉结上下跳动了一下，映入眼帘的并非是刚才那片寂静的白色。
一望无垠、星河流转，璀璨的星光，点点地迸发着光芒。这种情景，若是在现实世界中，若非驾车远远驶离高楼耸立的大城市是绝对没机会看到的。
就像，故乡小镇的那片天空。
“你要吃糖吗？”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女孩俯着身子歪着头，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凑到柊一飒面前挥了挥手。
柊一飒着实被吓了一跳，却并未像人们对突然出现的未知事物那般心生恐惧，反而心里涌起了一种没来由的熟悉感。耸了耸肩随即露出一个彬彬有礼且带着温度的笑容：“好啊。”笑着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小女孩。
女孩从草莓形状的针织挎包里找来找去：“咦？怎么找不到了？刚才还看到了啊。”摇了摇头，干脆把包大头朝下地抖了抖，里面的东西窸窸窣窣地散落了一地。
尾部是卡通熊的彩色蜡笔、带着碎钻bling bling的贴纸、吃了一半又把包装封好的饼干......
柊一飒忍俊不禁，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多啦A梦同款的百宝袋吗？是童年梦想呢！
过了好久，女孩终于从被夹在故事书书页间的金属糖盒里挑选了半天最终将一颗包或者浅绿色透明玻璃纸的硬糖放在他的手心。
“绿色，苹果味的吗？”
女孩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用手指绕着右侧的马尾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
“等我走了之后，你才能吃哦！”顿了一下认真地补充道。
他已经要被女孩的小奶音可爱到融化了，将糖攥在手心里，点了点头。
“你是天使吗？或者是使者之类的？”
女孩将头扭过去，不去看柊一飒满脸的笑容，撅嘴吐槽道：“我就是我啊！”扶额，毫不掩饰对柊一飒智商的担忧。
柊一飒猛然有点恍惚，刚才女孩翻白眼那个动作好像在哪里见过。被女孩这么一吐槽，倒是羞红了脸，连脖子都涨得通红。干脆抬起头，继续看着这片美的不真实的天空。
流星一道一道地划过天空，最终淡出他的视野。天上的星星多到像是散落在珠宝工作台上的碎钻，交织在一起像是银河。上一次看到这种由银色的星星编织而成的薄纱时还是高中时和安落一起，一起躺在草地上，为了取暖将野餐布裹在身上，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女孩看了一眼手腕上不存在的表，拍了拍柊一飒的肩膀，声音甜得就像是浸了蜂蜜的饼干：“我要走啦，你也该离开啦。”
柊一飒捏了捏女孩肉乎乎的脸颊，小孩子的脸颊都这么软的吗？比棉花糖还软，更像是天上的云朵。
女孩有些别扭地垂下头，脸上飘过一丝肉眼察觉不到的红晕：“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希望你能变聪明一点。”说着转身一蹦一跳地跑走了，回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记得吃糖！”
他看着女孩就像她来时那样一眨眼又消失不见。伸直了腿，坐在地上，舒展着四肢，有些百无聊赖。
剥开绿色的玻璃糖纸，将绿色的糖块扔在嘴里。芥末的味道在舌尖绽开，好像有小人在舌尖上跳舞并且是不是用针扎一下的感觉。眼里瞬间被辣的噙满泪水，鼻尖红红的。
“哪个变态会把芥末味的糖送人啊！”等等...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
梦中的场景很快就散去了。
就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深陷沉睡的人苏醒时往往最先恢复活力的是小手指。而安落正握着柊一飒的左手，于是马上就发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激动地站起身，双手捂着嘴巴紧盯着柊一飒的面庞。
“Hi，好久不见。”柊一飒有气无力地睁开眼，想伸手揉一揉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还没恢复自如地使用自己四肢的能力。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感受着知觉缓缓回到身体里。
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啪嗒地滴在地上，鼻尖发酸，嘴角微微颤抖着，“刚睁开眼睛就开玩笑。”
“没有啊，我真的感觉过了好久，我想你了，真的。”声音有些沙哑，脸色依旧看起来苍白无力，长睫毛在下眼眶处投下的阴影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憔悴。
“我也想你。”安落将脸埋在柊一飒的掌心里，像以前那样用脸颊蹭着他的掌心。
男人感受着掌心的湿润，用尽了力气用另一只手拍拍女生的头：“好啦，你再哭我也要跟着哭了，你知道我真的会这么做的。”说这一脸认真地做了个沮丧的表情。
安落破涕为笑，两个人鼻尖都红红的。忽然想到什么，只扔下一句“我去叫医生。”撒开腿跑出去。她终于可以在无数个朦胧的夜里睡个好觉了。
手术很成功，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安落开始了家里、超市、医院三点一线的生活，照顾嘴上说着不需要照顾却经常像小猫似的撒娇的柊一飒。
恢复得好一点的时候，她要帮他洗澡，柊一飒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红着脸用浴巾挡着身体执意推着她的肩膀把她赶出浴室。可不是他自己说“他哪儿她没见过？”的时候了。最后还是像现实低了头，声音闷闷地求着她进来。
安落在心情好的时候会帮柊一飒将两条腿塞进裤管，帮他把衬衫上的扣子扣起来，最后印一个吻在下巴上。尽管除了最后的一个吻之外都是毫无必要的，两人却都乐在其中。
再后来的一段时间里，给另一方穿衣、系鞋带这项任务就光荣地落在小飒的肩上了。
时值十月，可知诡异的气温仍然温乎乎的，就像没烧开的茶水。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牛奶香薰的味道，经过有点偏高的室温的催化整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牛奶盒。
柊一飒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把一个摆在角落里的不起眼的香薰蜡烛吹熄。即使他能把牛奶当水喝也架不住天天住在奶盒子里啊！不知怎的，自从安落到了孕晚期之后就酷爱闻各种浓郁的香薰味，哪个味道浓就喜欢哪个，甚至于都和香薰店的店员小姐都成了好朋友。
咪咪在阳台上晒够了太阳，竖起尾巴踮着脚走进来跃上新买的麂皮靠垫，盘着身子继续打瞌睡。这个靠垫本来是用来给安落垫着腿的，结果被咪咪霸占了去，后来这个靠垫就成了猫主子专属的豪华席梦思了。
安落挺着个大肚子从卧室里走出来，小老鼠似的仔细嗅了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视线落在冰箱的冷冻柜上：“小飒，我想吃冰激凌～哦，不对，是宝宝想吃。”转了转眼珠露出一个无比乖巧的笑容，指了指冰箱又狡黠地指了指圆鼓鼓的肚子。
见沙发上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并且有条不紊地把剥下来的橘子皮又摆成橘子的形状，迈着小碎步挪到男人身边，双手托着下巴眼睛里闪着光写满了期待：“我俩都想吃嘛～”扯了扯男人的袖口，嘟嘟嘴，“小飒～”迷蒙的眼睛闪着光地盯着他。
Damn it！他最受不了安落用这种语气叫他的名字了，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小猫用爪子挠了挠一样或者更确切地说像是一块融化的芝士，温热又甜腻。捏了捏女孩的鼻尖，有些无奈地应允道：“只能吃五口哦。”
“Yeah！”一向秉承着唯有美食不可辜负的女孩瞬间撒开小飒的袖口扑向冰激凌的怀抱，脚步都变得轻快许多。
吃完冰激凌应该算是安落目前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刻之一了，最后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从柊一飒手中将冰淇淋筒夺回来这件事除外，即使委屈巴巴的也没用。
虽然只是吃了几口而已但是整个人都清爽愉悦了许多，就连莫名其妙堆积在心头的乌云也散去了大半，舔舔嘴唇试图再回味一下舌尖的香草味。
电视里播着纪录片《文明的轨迹》，是小飒老师特意点播来看的，顺便给肚子里的小家伙做做胎教。他的理论是，他的孩子绝不能毫无艺术细胞！如果出生之后发现这个孩子却是对艺术一窍不通的话，那么他就一直在ta耳边念叨艺术史之类的直到ta耳朵起茧子为止！
他自己看电视也看得入神，手里剥橘子的动作慢了下来。
安落像是地主监工一样哼了一声，示意着他剥皮的速度要赶不上她吃的速度了。
倾泻进来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格外柔和。
“你觉得这个衣服买什么颜色的好啊？蓝色？粉色？还是都很可爱的黄色？”安落枕着柊一飒的大腿扒拉着手机屏幕有些犹豫不定地咬了咬嘴唇。
“都可以啊。女孩子也可以穿蓝色，男孩子也可以穿粉色嘛，而且最开始粉色就是男孩子的颜色啊。”柊一飒撇了一眼手机屏幕，慢条斯理地将一瓣橘子送进女孩的嘴里。
他忽然回想起做手术的时候梦里那个小女孩，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其实女孩的话会很可爱呢。”
忍不住戳了戳安落塞满了橘子鼓鼓的腮帮子，女孩不慢的撇嘴，更像个小仓鼠了。
阳光总在风雨后。虽然很俗套，可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现在的医院，丈夫是可以进产房陪着妻子度过最艰难的时刻的。安落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小飒的提议，就像拒绝去健身房一样干脆。
生产那天，在产房外的柊一飒攥紧了拳头在门口探头探脑。听着里面传来安落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声音反而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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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安落掀起T恤衫，对着镜子捏了捏肚子上的赘肉有些沮丧：“啊...还没瘦回之前的样子啊...”
茅野轻抚着怀里的小娃娃：“安老师，您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啊。”
“可是我生小宝宝之前才刚好100斤啊...”有点沮丧。
“那是您之前的体重太优越了，您现在的体重比我还轻一点点呢。”茅野安慰道，“您赶紧换衣服吧，我出去看看叔叔阿姨他们。”
屋檐上一群白鸽正懒洋洋地晒着日光浴，夏日的暖阳透过亮晶晶的落地窗洒在安落的发丝上、肩膀上，洁白的婚纱泛起了一地温暖的柔光。喝了一口冰凉的柠檬茶，冰块敷在水面上像是漂浮在南极的几座微小的冰山。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鬓角处一缕不听话的碎发拨到耳后。
安落牵起那只大手轻轻吻了吻，挑了挑眉毛，嘴角扬起明艳的弧度：“柊先生，你怎么进来了？”
柊一飒下意识地想揉揉女孩的头发，却怕破坏了做好的造型，便将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鼻尖有泛起一丝红晕：“我这不是等不及了嘛。”
一直迷糊的鸽子扑腾着翅膀从窗前飞过，圆滚滚的身体差点撞到玻璃上。安落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看那只鸽子像不像我？一样迷迷糊糊的。”
“你这自我认知还挺明确。”柊一飒看着那只迷迷糊糊才搞清楚方向的鸽子，轻轻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如果你是迷糊的鸽子，那我是什么啊？”歪着头问道。
安落眯着眼睛眼神有些深邃，抿着嘴唇撑着下巴，透过金丝框的镜片望着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嗯...我想想...你原来的话顶多是指和我一样迷糊的兔子，现在嘛...狡猾的很！”
柊一飒捏住女孩软软糯糯的脸蛋，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我这只狐狸就要把你吃掉啦！”
一片柠檬沉到杯底，颜色愈来愈深。
安落一把拉住小飒的领带，让他的脸凑近自己：“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软软糯糯的声音，喷在脸颊上的鼻息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柊一飒涨红了脸，耳尖和脖子也都泛起了害羞的粉红色。明明接吻这种事每天都在做，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成了被动害羞的一方，不行，今天他就要重振夫纲！
咬着女孩的唇瓣，吮吸着，灵活地撬开牙齿，呼吸交错、唇齿相依。直到女孩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习惯性地用大拇指擦过下唇，这个动作在安落看起来又欲又性感。
“口红很贵的！”女孩佯装成气鼓鼓的样子，插着腰。
“要多少，买多少。”要略带些薄茧的大手覆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弯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面颊：“我先出去了。”
安落本来想在新家的院子里办一个小小的婚礼就可以，可是院子实在是容不下三年A班的所有同学，最终他们决定把婚礼设在郊区的一座小教堂里。虽然不大，却和别致。种着高大的梧桐树，后面不远处小河里漂浮着还未完全盛开的睡莲。没有树荫遮光的地方被搭上了彩色的拱形小棚子。
自然的花草香味在整个教堂里弥漫，暖黄色的阳光洒在教堂里熠熠生辉。安落挽着父亲的手臂走过拱形的走廊，心脏失控地快速跳动着，望着身边座椅上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小樱、甲斐、伊藤同学、山下......所有同学都像是去歌剧院参加演出一样盛装出席。对了，还有在这一天终于抛弃了运动服换上西装激动的热泪盈眶的广泽。
这条路的尽头是......
今天实在太忙了，她都还没仔细地看过她的新郎。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栗色的卷毛，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卷，鼻梁上依旧架着金丝框架眼镜，一双湿漉漉的深琥珀色的杏核眼，嘴角好像随时都带着笑容。
胸前的口袋里塞着叠成洋玉兰花形状的手帕，那是她今早亲手叠的。
父亲将女儿柔若无骨的手交给柊一飒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紧紧地将小手握在掌心。露出一个能吹散所有阴霾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柊一飒强压住紧张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琥珀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情。从戒指盒里拿出戒指，带在面前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的无名指上。他曾经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次这个动作，现在心脏依旧在狂跳不止，激动和喜悦在心窝里跳动。
安落挑了挑眉毛望着无名指上那一枚戒指，征住了：“这是...”
他...还留着这枚戒指吗？
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银色的铁圈戒指，内侧还刻着二人名字的缩写——是高中时候在一家提供为定制服务的首饰店里他们自己做的。
柊一飒深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温暖的神色，对上女孩如小潭一样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眼凑到耳边轻声道：“这个戒指我一直留着呢，放心，钻戒也买了，Tiffany的。”
巧克力慕斯一样的声音在安落耳边打转，嗅着近在咫尺的柠檬和牛奶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心里就像被灌满了红糖水，又暖又甜。
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可以在夜晚拥着你轻松地入睡，细细地吻着你的锁骨嗅着你的发丝，在朦胧的清晨醒来时可以抚摸你的脸颊。
此生能有你相伴，真好。我只认定，非你不可。
年纪越长，或者到了某一时刻对于爱情就越会抛弃一些条条框框的外在条件，越是只想找一个可以一起聊天、一起放声大笑一起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似的人，感染对方的喜悦和忧郁。
当你真的坠入爱河时，一个人孤独的旅行就结束了。怀着爱慕和温柔互相陪伴。或许还会变得傻乎乎的，狂热地期待着生活中即将到来的明天，爱对方、爱天空、爱大海、爱他的猫、爱他的缺点......爱多到可以分给世界上的每一件事物，也少到全部都只给一个人却还嫌不够多。
诚实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才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
他们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彼此，很幸运也很庆幸，就像找到了沙滩中纯金的沙粒。
柊一飒和安落，他们还有很多可以一起吃着薯片闲聊和放声大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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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汽水与烟的主线剧情就全部完结啦～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就像上一章结尾说的，接下来还会有大概三章的番外。
*其实本来想写小飒手术失败去世，手术后的一切和婚礼都是安落在手术室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的想象，就像是爱乐之城的结尾那样。但是仔细想了想，小飒老师真的值得一个happy ending，既然剧里和病魔作斗争去世了，那么在我这里就像平常人一样过完温馨而安稳的一生吧。
（我在想如果番外写完了之后有时间的话就把这个版本也写出来，没时间的话就在脑子里过一遍...）
*其实我从网上看过很多孕妈妈在孕期做过胎梦，很神奇，所以把这个概念移植到小飒全麻期间啦。
*划线部分来自《霍乱时期的爱情》有改动，洋玉兰花的花语为纯洁无暇、真挚的情感
*最近开始学日语啦，如果也有在学日语的小伙伴可以评论告诉我，可以互相交流、激励一下～
*再次感谢所有读过我的文字的朋友。
（图源微博，应该是三A刚播的时候保存的，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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